“有空了,几个老兄弟一块喝酒。”对方终于说出第二句话。
熊老头眼睛一亮,兴奋道:“好嘞。
西疆一战后,咱们几个兄弟还没趴一张桌子上闷过酒,抽空我都把他们叫上,好好喝一顿。那就这么说定了,挂电话了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熊三儿,还是以前那样,一点没变。
通往第九监狱笔直的大道上,一辆绿色出租车飞驰。
后座左右车窗各探出一尺来长的扁担头,座椅上放着两个藤条编的大篮子,一个大篮子里装满了晒黄鱼,一个大篮子里装满了紫菜。把后座挤得满满的。
副驾驶上挺坐着一个普通老头,不声不语,脸色平静注视前方。
出租车司机一路说个不停:“大爷,我给您说啊,别说您这扁担触到车窗外去了,交警看到要罚款。就说这条道,就是有人给钱也没愿意拉。”
老人转过头,言语客气道:“麻烦了。”
司机摆手,道:“要不是一个警察同志给开了个护身符的条子,打死我也不敢来。
据说,九门一入,再无归程啊。这可不是唬人的,听说有些歹人进入过这里,直接被机枪扫成马蜂窝。谁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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