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停止撕心裂肺的喊声,低着头大喘着气,浑身上下湿透,囚服贴在身上。
抬起头,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咧嘴一笑,牙齿森白,笑容还是那么不羁洒脱。
白可灵想问她身体怎么样,张了张嘴巴还是没说出。
白可灵耳中传来一个声音:“江院长是谁?他在哪?你又是谁?”
白可灵犹犹豫豫不敢开口,她怕说出口又得到秦峰不屑的回答。
“可灵。”
白可灵听到喊自己,身体颤了下,正声问道:“江院长是谁,他在哪?你又是谁?”
秦峰瞟了一眼地上的烟头,动动嘴,办完事儿抽支烟最爽,劫后余生值得庆祝。
白可灵心里暗骂,这个时候还想着抽烟!
秦峰道:“借用古人话说,‘井蛙不可以语以海,冬虫不可以语以冰’。”
“呵呵呵,你骂我。”白可灵耳中响起平静的笑呵呵声,像是被人骂还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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