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楚鸾在她眼里就是最低等的贱民,因为她是囚犯的妻子。
曹蔡氏打心眼里为楚鸾感到高兴:“大姐何须如此,您这样的身份,就算是比,那也应当跟涯州刺史夫人比。”
方蔡氏脸一沉,怒视二妹:“你我亲姊妹,你竟帮着一个贱民对付我?”
曹蔡氏目不斜视道:“朱郎中可是咱们县上声望最高的人,他的亲传弟子相当于是他的子女,自然也继承了他的一部分声望,怎么会是贱民呢。”
这个世界,是很看重声望影响力的,并不是你越有钱混得就越开。
方蔡氏咬牙切齿。
她夫君是甜水县令,影响力竟连朱郎中的一半也不及。县上的百姓给朱郎中立生祠,却朝着县令轿子扔石头。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带着亲生儿子去登门拜师的原因,想蹭一蹭人家的声望。
蔡氏两姐妹拌嘴,楚鸾压根没听,她一双眸子已经变成了银锭的形状。
难怪古往今来,赌博如此令人上瘾。既紧张又痛快!尤其是赢了之后,心里像是卷起了一股汹涌的热潮,快活得要疯掉。
“嘭!”
直到一座肉山,轰然落在楚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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