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不吃,但你们还不如狗!”
差拨翻了个白眼,骂道,“蔡管营给小管营举办生辰宴,有本事你们就花二十两银子,买一个去演武比擂的名额,运气好夺得魁首还能编入军卫所。没钱的下午都滚去拉纤。”
大部分没钱的囚犯耷拉下脑袋。
还真有数百个有点钱的罪人,谄媚地捧着银票上前去买名额。
谢云虎排队领了两碗烂鱼粥,自从服用五瘟丸,住进干净的单间之后,他病情有所好转。
他把一碗粥递给了弟弟谢云鹤:“三弟,要不把剩下的五瘟丸给卖了,看能不能凑二十两,你去参加斗武,博个出路。”
谢云鹤凛然拒绝:“不行,那是你的救命药。”
“你怎么一根死脑筋从头穿到脚?”
谢云虎喝了一口烂鱼臭粥,语重心长道,“只要你有机会出人头地,哥少吃点药没关系。”
谢云鹤盯着二哥被瘴气病折磨到脱相的侧脸,摇头:“她说过,日服两丸,一粒都不能少,否则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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