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管营道:“过几日你去县衙户房报道吧,方县令那儿你不用担心,就说是我的意思,把你调到户房去做个书吏管税收钱粮。”
曹押司极为感动,扑通一声就跪下磕了个头:“蒙岳父大人提携,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小婿也在所不辞!”
县衙的三班六房中,户房的油水最高的,管税粮征收、掌鱼鳞图册,不必在外顶着烈日巡逻跑腿,就往那儿一坐,银子就自动送上门了。
蔡管营也不来虚的,一句话那就是一句话,当即悬腕运笔,写了个任职的条子。
“诚甫好武喜枪棒,为父去演武场让那些指挥使、团练使、校尉准备一下,安排百员勇猛军健、囚犯,让他们擂台斗武助兴。”
说完,把条子给了二女儿二女婿,抬步便走了。
曹蔡氏低声斥责丈夫:“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曹押司不以为耻,反复欣赏老丈人的那帧墨宝:“夫人此言差矣,就是想日后有脸,今日才不要脸!我已经做了整整十年没品的押司小吏,从未往上升过一次;可你看那个姓方的呢,在岳父的提携之下都混上七品县令了!”
曹蔡氏道:“那也不能靠骗啊!白砂糖是楚丫头熬制的,怎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冒名顶替?我刚才还在亭子里看见她了,她应该是代朱郎中来赴宴的。”
“她也来了?”曹押司终于开始慌了,“那……她刚才瞧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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