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蔡氏刚想说白糖是从楚鸾的铺子里买的,就听到蔡诚甫维护自己:“长姐你别看不起人,我觉得二姐有这个本事。”
曹蔡氏默然无对。
这……该如何是好?
诚甫才五岁肯定不是故意拱火,纯属童言无忌。弟弟好心办了坏事,她下不来台了。
从良心层面上来讲,她收了楚鸾的礼,圈子里的规矩收了礼就要办事儿,她得当众承认楚鸾才是白糖的真正熬制者;可从利益层面又是另一种讲法了,她好不容易露了回脸成为宴会的焦点,令父亲刮目相看,岂能让长姐得意?
曹蔡氏内心深处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可跨出那一步,突破道德底线,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忽然间,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不远处的楼台亭舍中,楚鸾正背着个小药箱,给一位身穿袈裟百衲衣体格壮硕如山的大师诊脉。
县上有头有脸的人家做寿,都会邀请和尚们来铺陈法场、咒念法华经,拈香祈福。
楚鸾似有所感,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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