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活动性出血。
“有点疼,你忍一下。”
楚鸾没办法给他进行局麻或神经阻滞麻醉,条件不允许,就这么直接把他脓痈病灶伤口边缘,大概2-3mm的皮肤,用三角刮刀给去除了。
谢云鹤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如果说,刚开始消毒的时候,他还有心力胡思乱想,那么现在,剧痛彻底令他心如止水。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治疗方式!
一场没有麻醉的粗针穿刺、清创完成之后。
楚鸾又把他十根手指头上,被拶子夹的旧伤,挨个处理了一下。尤其是骨折的小拇指,她把骨头复位,用一根木棍固定住绑好。
若是谢云鹤再晚几日遇到她,手腕上的细菌感染扩散到手指,可能引起化脓性腱鞘炎和化脓性滑囊炎。手差不多就废了。
楚鸾叮嘱道:“每天外敷捣碎的蒲公英,内服马齿苋。这两种野草村里县里随处可见,不用花一文钱。若是牢城营附近没有,就从这儿带两竹笼回去。”
用如意黄金散敷贴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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