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不合规矩。我财东家是贵寺的檀越,平日里可没少捐香油钱,红白事都请僧念佛、铺排道场。这头间铺面十天前就说好了给我财东家用,集上做个肉铺卖猪肉、牛羊肉,并些皮毛毡货。”
“阿弥陀佛,张施主可有租赁票帖凭证?”
“要甚么票贴凭证,是娘娘庙的一位塔主亲口许诺的,还收了我财东家一副金银器皿。”
“呵呵,这条街的铺子租金、摆摊市金,都要交给鉴空院主,而非什么塔主。至于铺面,则需书面签署租赁票贴,口头是无效的。”
“你们这些秃驴,白吃了我财东家供奉,竟还不给办事!”
那汉恼了,声音粗浑如惊雷,抽出雪亮锋利的杀猪刀,指着头间铺面微微晃动的麻布门帘,“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抢张家的铺位!”
刷拉——
杀猪刀割裂了麻布门帘。
张顺和楚鸾,四目相对。
张顺颇为不屑地上下打量着楚鸾,目光落定在她手里的麻秸扫帚上,鄙夷冷笑:“这不是糖村那个冒充兽医四处行骗的臭丫头么,你在这铺子里作甚,给店主东家做洒扫奴婢?”
他之前送了一筐有毒的藜草,想帮主子张富户毒死楚家的牛,结果被楚鸾拆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