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云鹤忽然配合起来了。
让他坐在石条凳上,他就坐。双手刚一浸入不知名的温热药水中,一股温热的刺激,自伤处弥漫开,疼痛舒缓了许多,手上的肌肉也缓缓放松下来。
他不明白,她为何要毁了那块簇新的白棉布,在中间剪出一个洞来。
楚家并不是富农,日子过得清贫。这样的人家,是不兴糟蹋布匹、粮食的。她如此行径会被家中长辈严厉训斥,甚至是罚跪挨打。
令谢云鹤瞠目结舌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楚鸾竟然当着他的面儿把油光水滑的长头发给盘了起来,做已婚妇人装扮,髻挽青丝。甚至把额前的刘海,鬓角的每一缕碎发,全都用篦子给篦到了后头,露出天仓饱满的额头来。
“你……”
谢云鹤声音微微有些暗哑。
只有豆蔻未婚少女会蓄刘海,二十五岁以上的已婚妇人,都会把头发往后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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