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这等不公,重病的祖父被活活气死,祖母整日以泪洗面。三位伯母叔母尝试去找张富户理论,可张富户打太极,让她们去县衙找管钱粮的户房书吏。楚家女人赶着黄牛车去了县衙,户房书吏又骂她们是穷山恶水的奸刁,蔑法妄行。
而今日清晨,楚家干活的耕牛忽然莫名其妙生病,牛嘴边上一直流粘稠的涎水,像是被下毒了。
楚鸾猜测是张富户派人干的,但没有凭据。
真是天崩开局!
一头耕牛抵得上两三个成年壮实庄稼汉的劳动力,牛一死,楚家剩下的十亩田,估计又要被张富户兼并了去。
“我这就过去。咱升斗小民,也负担不起那个重税。”
别说一两银子了,就是一百文现在的楚家也拿不出来!
“我听村口婆子说,县衙说亲的都是歪瓜裂枣,要么残疾,要么傻子,要么就是流放的罪犯。”
小唐氏很担心,怕楚鸾吃亏,“万一碰上最后那种可就惨了,生了孩子都是贱籍。”
楚家虽然穷,但好歹是自耕农,孩子是允许考科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