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没有丝毫避讳:“称不上是无暇,却足够纯净;称不上是滚烫,却并不冰冷。与太阳相比没那么刺目,却有着独一无二的韵律。我很喜欢你的光。”
祂说着,看向停在蛇肩膀上的幼虫:“看起来,它也很喜欢你。”
“这孩子的性别是什么?”
蛇好奇的问道,逗弄着肩膀上的幼虫:“我以后能经常来这里陪它吗?”
“最为原始的有翼者是没有性别的,因为我们皆因光而生。每一个理想都会成为新的卵壳,从他人的心灵中汲取光明,长出翅膀,飞向太阳。”
路西菲尔在蛇心底响起的声音温柔而光明:“那些有性别的有翼者,实际上就是被有杂质的光污染了。他们的心中有着混乱的频段,于是就让这些理想染上了扭曲的光。但即使如此,那也仍旧是光……
“——不如,你带它走吧,蛇。”
沉默了一会,路西菲尔却提出了一个令蛇讶异的提议:“我相信你的光。它跟着你,或许比跟着我们更好。”
“……跟着我会怎样?”
“它会继承你的理想。你们有鳞者不是有这样的说法吗?子嗣是亲代的延续。有翼者的后代,也是亲代的延续——并非是物质的血脉,而是精神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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