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伊本的说法,这种类型的游戏在安息不止一个。
善主们乐于推广这种类型的游戏,甚至有些城邦的善主还会举行牌竞大会——胜者不光是有丰厚的奖赏,有些地方的善主还会给对方一个“许愿”的机会、还有些允许奴隶参赛的地方,奖品还包括了自由民的身份、房屋与女奴的契约。
唯有接触过这些游戏,才能真正理解“奴隶”已经渗透到了安息的文化底层。
每一本诗歌、每一重画卷、每一个游戏都是一重思想的镣铐。想要从这种文化中挣脱出来,又谈何容易?
“5*2*3——30,够了。我三分。”
伊本依次打出地毯、书籍、奴隶三张卡,同时随口说道:“很多安息人相信,他们必须向这片饥渴的沙漠献上血食,否则沙暴终将吞没得来不易的绿洲。
“这也是那些被沙暴摧毁的城市会招来沙暴的原因……他们用这种方式来解释为什么每个城市的善主都在举行献祭。”
身为真正的安息人,伊本太了解这方面的事了。
他讽刺的说道:“而同样的……这也同样意味着,被那些吃人的沙子吞没,在这片受诅咒的大地之上并不罕见。否则善主们也不会用这个当借口。他们的理由之一,就是圣泉城作为昔日的王城,一万年都没有发生过哪怕一次沙暴——并且这里没有任何的超凡力量介入。
“正是这种无法解释的神奇特质,成为了‘沙漠是有意识、有生命的’这种学说的论证。”
“献上血食……就是为了安抚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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