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艾华斯。”
阿迪勒微笑着,气质如同希腊哲人般深邃而温和:“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路。
“所谓‘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唯一的路’,那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就算并非同路人,但我们同为牧者的弟子,至少也算不得陌路人。”
牧者……
艾华斯微微皱眉,打量着阿迪勒。
“我想,”他平静的说道,“牧者并不希望他的力量被用在凡人身上。”
“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想呢?”
阿迪勒反问道:“他当年可就是被那些愚民与暴君所害,连那名都被安息王褫夺。”
这些……愚民?
艾华斯怔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阿迪勒话中的意思。
“……牧者,是安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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