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也担心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导致自己传错了信息。而伊本的打扮明显是仪式师,他是能明白一些专业术语的。
在明显掺杂着方言、含糊而迅速的讨论声中,还夹杂了阿娜尔几句不安而恐惧的低语与疑问。
很快伊本就弄明白了情况,回到艾华斯身边低声复述。
——这是刚发生不久的事。
就在两天前,一道强烈的石化诅咒突然从岩窖城中心迸发——那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仪式法术造成的攻击效果。
蛇人女祭司冬雅当时不在附近,因为她已经去提前避难了。但后来她试图前往岩窖城解除诅咒,却发现自己掌握的仪式与神术都完全无效。甚至那种诅咒就像是病毒一样,传染到了她身上。
在解除诅咒失败的当日,她还只是发现自己腰部有一块鳞片变得有些粗糙。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了刺痛。
那是一种像针扎着一样的感觉——有点类似于骨质增生。那时冬雅发现,那块粗糙的鳞片已经完全变成了灰白色的脆质石壳。她用力将石化的鳞片掰断之后,却发现里面的肌肉也已然石化。
于是冬雅便直接用弯刀,在进行祝福之后将石化的血肉完整的剜出。随后又用治疗仪式将自己缺损的躯体恢复——蛇人祭司并非是永恒教国体系的神术持有者,因此他们并不会照明术与祀火法。
但冬雅已经是第三能级的超凡者了。不管是放到阿瓦隆、星锑还是鸢尾花,都是正儿八经的主教级别的神术施法者。这种级别的施法者,这种程度的治疗能力也还是有的……哪怕是法师,也有能力治疗一些小伤。
可甚至都还没过夜,冬雅就感受到了愈发强烈、甚至比痛苦更加无法忍受的干痒。
据说,那是一种“堪比盐蚀之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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