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完全没有痛觉一样,舞裙只是皱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
她回过头来,不慌不忙、也没有丝毫敌意的平静问道:“你要背叛我吗,该隐。”
那是仿若疑问的言语,可她说出之时却像是陈述。
“——谈何背叛?”
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那把巨大的血刃在空中崩碎、化为血雨之时,一个全身沾染鲜血的小女孩逐渐从雨幕中变得清晰。
她看起来也就只有八九岁的模样,披散着一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她的脸颊有着婴儿肥,皮肤白皙而柔软,但皮肤上面却溅满了斑驳的血迹。她穿着一身被血完全染红的白色连衣裙——那是上着露出胳膊、下着露出大腿的睡衣。还有同样是白色,如今却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半多的长丝袜。
此刻它紧贴在身体上,滴滴答答流淌着暗红色的血。并于悬浮在空中,没有穿鞋的足尖流淌而下。
那种感觉,就像是尸袋中积满了血、一点一滴的从缝隙中渗出漏下一般。
女孩的长相比起端庄与美丽,更接近于无害而柔软的可爱。若是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上蓬松干爽的裙子,就像是刚烤好出炉的蛋糕般柔软而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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