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二十五岁!我至今为止的人生,除了上学便是照看伊莎贝尔,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玻璃岛外面的世界……至少,我想要出去看看。哪怕死在外面、哪怕帮到一个人……我不想再无意义的上学了。死亡随时都会到来,学习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我谋划了两年,用于学习超凡技艺。等我准备完善之时,就带着我的好兄弟尤努斯一起跑路了。”
“……但我确实……确实忽略了伊莎贝尔。或者说……”
阿尔伯特顿了顿,答道:“因为我看到她,就会想到伊妮。就会想到,我甚至没来得及对她说过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很痛苦。
“或许诅咒伊妮的人,确实是蹩脚的暗杀者,但伊莎贝尔身上确实缠绕着诅咒。如果我死在她前面还好,但如果她死在我面前呢?诅咒并不是按顺序发作的……我那时睡觉都会梦到伊莎贝尔在我面前突然裂开,然后惊醒。
“……如果我什么都做不到,至少……”
——至少不想看到。
阿尔伯特再度给自己倒酒,却发现酒已经被自己喝完了。
他的面颊通红,声音低沉而带着些许哭腔:“我不是来帮别人找女儿的……我只是看到阿纳斯塔西娅,就想到了伊莎贝尔。
“可是我也不敢回去……面对诅咒,我选择了逃走;诅咒被解除了,我就又回来了。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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