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芙蕾雅在合成这种没有解药的致死物,雅妮斯是不可能一直跟在旁边看着的。
而芙蕾雅自己在工作的时候又什么都听不见。这是真容易被偷。
对方上次只拿了三分之一,但说不定下次就全拿走了呢?
“……唉。”
芙蕾雅叹了口气:“我三个月才提取出来的这一点……”
她有些心疼,但也知道雅妮斯说得对。
她只能把它随手放到了旁边的加热容器上,满脸肉痛的看着它飞速变得浑浊——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一样。
原本凝滞如油一般的液体在加热之下不断变得清澈透明。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偷窃这瓶药物的人会不会对格蕾不利……”
雅妮斯眉头紧皱:“还有两周……三月三号就是教皇选举日了。如果那群受控之火的疯子导致格蕾现场凝珀,那麻烦就大了……有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能向教皇陛下举报洛基枢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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