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公平啊,”阿莱斯特低声感叹着,“夜魔只不过是刚刚摸到第六能级的门槛,就要被砂时计均衡。而你……应该是第七能级左右的强度,被硬生生压到了第六能级吧?但你却能持续战斗,而无需担忧均衡……”
“因为我是狂猎之王,伟哲之枪。狂猎之行本身,正是阴阳均衡的显现——况且我也只是被许可的战斗时间要稍长一些、并非毫无限制。”
赫勒钦一边说着,一边落下了自己的头盔面罩。
只听得呛啷一声,他的声音变得沉闷而威严:“但你居然知道我的真正实力……还能知道世界并非只有第六能级。果然,你与鳞羽之主关系匪浅。”
下一刻,两道昏黄色的光芒从头盔的眼睛中亮起。
紧接着,那纯白天马双翼的边缘处也变成了昏黄色。他身上璀璨发光的银色盔甲也逐渐变得暗淡,被染成了如同夕阳下照耀的石像的昏黄,如同发黄旧照片般、只有记忆中的片刻残影。
按照之前的发展,那些狂猎们身上的白色盔甲也应该都被染成昏黄……
然而让阿莱斯特讶异的是,它们却并没有任何变化。而仍旧是纯白色的幽灵骑兵军团,安静的伫立在远方。
“我在梦里见过那位女士,知道她的战斗风格。而她不知道我,这并不是公平的战斗。”
赫勒钦戴上面罩之后,声音立刻变得如同通灵塔的校长般深邃而空洞:“我们并非死敌,没必要在这里杀個你死我活。那样不尽兴,也没意义。战士的刀锋绝不指向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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