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斯特点了点头,补充道:“他个人的能力太强,因此他会不希望制度束缚自己。但继位者却未必能有这样的力量,于是他们反而无法从制度中汲取到足够多的力量来保护自己。”
艾华斯以前在阿瓦隆也学过这段历史——不过是作为“如果多道途的超凡者身居高位会发生什么”的反面例子,来警告阿瓦隆人。
阿瓦隆独尊威权之道虽然引发了诸多混乱、压制了国家发展,但这些破事确实没有发生过。哪怕是在劳合亲王或是绞刑王的时代,也都没有乱成过这样。
“所以在那时,我与校长便一同出手……重新压制住了他们,给予对瓦伦丁二世的认可、并授予了他作为王的威仪。这也是贵族们至今仍然对黑红相保持尊重与敬畏的原因。”
彭波那齐叹了口气,表情复杂:“从那之后,星锑的统治渐渐稳定了下来。”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叹息、像是失落、又像是讥讽。
“那现在呢?”
“贝亚德”悠然道:“后悔了?觉得当年把权力交给瓦伦丁的自己,还是错了?”
“您不太了解我,贝亚德女爵。”
彭波那齐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威权的适应性……物质界的权力对我来说毫无诱惑。我要真想得到星锑,有的是机会。除了我,‘校长’他也是一样——对我们来说,作为国王统治一个国家、与作为牧羊人牧养一群牛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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