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为什么乌塔绑我绑的那么熟练啊?”路飞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乐谱线段。
“这个…”乌塔一下子不好说,就只指挥着枕头海把路飞给淹没掉。
薇薇看着欢快的大家,不自觉的,也发出了悦耳的笑声。
梦境逐渐消散,大家都睡得死气沉沉。
路飞翻了个身,感觉做了什么不科学的美梦,自己和女孩子们睡在一起……
……
二月一日晚上。
巨大的香蕉鳄鱼车停在阿鲁巴拿绝壁的下方,明明是一头体型巨大的鳄鱼,却能载重着一吨的房子跑出很夸张的速度。
克洛克达尔扫了一眼绝壁,发出不屑一顾的笑声,“王都…”
没有选择走正门的楼梯,克洛克达尔的身体逐渐化作细碎的沙子,随风飘散在夜色中。
“和计划中的一样行事就可以了。”路飞背着王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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