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姐姐?”
虹夏打了个哈欠,眼角冒出一丝泪花,显然是还没睡醒。
昨天为了监督凉,防止这家伙晚上出门做坏事,她只好与凉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效果的确很好,令屑凉的夜袭计划中道崩殂。
但虹夏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凉的睡相一直都很差,还会不自觉抢被子,明明客房的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虹夏却硬是被挤到了角落里,只能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实在困到不行,才稍稍眯了一会儿。
还好她就读的下北泽大学明天才开学,有一整天补觉的时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等等。
虹夏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监督凉?
我不是在自己家吗?又为什么要监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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