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回过神,笑容难得有些促狭,“白鲤君就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
白鲤瞥了她一眼,“秘书小祥,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调侃自己的老板吗?”
问:扣祥子哪里最敏感?
答:直接扣她工资,她受不了的。
身为事务所社长的我权力是无限的,区区祥子,还想翻天?
果不其然,听到这样的威胁,秘书小祥咬了咬唇,像是初入职场,就被无良老板欺负,求救无门,只能默默忍耐的受气包。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笑意却一闪而逝。
这样的玩笑,她当然不会当真,反倒有种拉近两人距离的喜悦,心底绽开小小的花儿。
……
踏进教室,毫不意外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火热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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