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转过身。
他不是没想过安慰几句,比如其实我一直都是重度近视,三米之外人畜不分。
或者,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刚才圣光蒙蔽了我的眼睛,所以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但这样的借口都太拙劣,实在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雪乃又一次沉默了,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应该是在穿衣服。
许久后,她才轻声道:“白鲤同学,抱歉,可以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
绝对正确的雪之下,不会做出迁怒他人的事情。
她很清楚,这场意外与白鲤同学没有关系,只是自己太不小心。
但……
理性上接受,感性上却还是免不了羞耻。
眼下这种尴尬的境地,雪乃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土里,想要短暂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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