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哭声持续了很久。
离开温暖的怀抱,洋娃娃般精致的俏脸早已变成脏兮兮的小花猫。
祥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问道:
“爸爸……丰川悟,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我和他友好交流了一番,他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白鲤耸了耸肩,“觉得自己无颜见你,决定换个地方生活,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又在骗我。
如果仅靠友好交流就能让那个男人幡然悔悟的话,白鲤同学已经可以去应聘成为告解室的神官了吧?
祥子小心翼翼捧起他的右手,指骨部位沾了一些不起眼的血渍。
“这里……还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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