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穗的事,多谢有阁下出手。”
病房外,丰川定治沉默良久,率先打破了平静。
这位雄狮般威严的老人声音诚恳,彻底揭下了那张在外人眼中冷硬刚强的铁面,竟有几分低低在下的姿态。
“你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是祥子。”白鲤说,“没有她,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治好丰川瑞穗后,他并未在病房久留,而是将空间交给了那对许久未见的母女。
“这两者并不冲突。”
丰川定治笑了笑,看起来他应该不常笑,笑的有些不自然,像许久没有润滑的齿轮,“没有祥子,阁下固然不会出现,但只有祥子,也救不了瑞穗。”
丰川家人丁不旺,因为这堪比诅咒一般无药可救的遗传病,家族成员能活到五十岁就已是罕见的高寿,瑞穗的母亲,也即祥子的祖母,就是在这个年纪去世的。
丰川定治能坚持这么多年,倒不是因为他幸运,单纯是因为他是丰川家赘婿,原本并不姓丰川,丰川家的遗传病自然和他没什么关系。
作为以女性主导的家族,挑选外界优秀的男性入赘,是丰川家的传统,历时已有几百年。
其实不仅仅是丰川家,整个霓虹都有极为昌盛的“婿养子”风气,简单来说,就是将女婿收为养子,双重身份,亲上加亲。
据政府统计,每年约有超过8万个霓虹家庭与年轻人建立收养关系,其中有98%的被收养人都是成年男子,年龄在20岁到30岁之间,收养人大多是企业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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