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可能,我比你更希望这是假的。”
丰川定治沉默了一会儿,又说,“瑞穗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
这是一间冰冷的病房,充斥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穿着白色条纹病号服的女人安静躺在病床上,戴着大大的氧气面罩,像是沉沉睡去。
一旁的不知名仪器发出讨厌的滴答滴答声,她本就雪白的脸因为失去血色,此刻近乎透明,几缕柔顺如海藻般的碎发被冷汗黏在额角,那张温柔的脸却始终没能学会扭曲。
“……如今,瑞穗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多时候都在睡梦中度过。”
丰川定治站在玻璃前,静静看着病房中熟睡的女儿,嗓音低沉,藏满深深的疲惫。
纵然平日里是一言能够决定数十万员工命运的大人物,但在这间病房前,他也只是一位父亲,对病重女儿无能为力的父亲。
祥子死死咬着唇,一直到咬出血也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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