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挑了挑眉,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假如没记错的话……凉,你似乎还欠我一个无条件的赌约。”
结束乐队首次Live的日期本应是个暴雨天,为了能让虹夏几人正常演出,他便做了个晴天娃娃。
彼时的屑凉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质疑他的实力,为此还拉上乐队里的其他成员和他打赌,赌注也很简单:赢家可以要求输家做任何一件事。
本来只是玩闹性质的赌约,白鲤没有趁火打劫的想法,在后续的庆功宴上也没有主动提起。
但……眼看这只屑凉又一次支棱起来,想要拿他寻乐子,这种雌小鬼一般的行为,自然要予以修正。
山田凉:“……”
坏了。
只顾拱火,忘记这茬了。
一个没有限制的要求,可操作性实在是太大了。
她倒不怀疑男友君会趁机提出奇奇怪怪的要求,那不叫惩罚,明明是奖励她。
只是,万一男友君抱着恶作剧的心思,比如非要在她的脸上画一只小乌龟,还命令她一整天不能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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