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我走了。”
涛哥的声音充满了落寞和不甘:“跟于平安这一仗,我输了,从今以后我不再踏入吉省半步。”
“场子交给你了。”
陈冰握着手机,沉默了几秒后,平淡的道:“好。”
“就一个【好】?”
涛哥的声音中透着怒意:“陈冰,你什么意思?老子追了你好几年,你一直吊着老子,当老子是舔狗是吧?”
陈冰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没起伏:“这几年,我没收你一份礼物,你每一次的约会邀请,都被我拒绝了。从你第一次对我表示有好感时,我就明确的拒绝了,吊着你的人是你自己,不是我。别把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草!
涛哥爆了一句粗口,情绪激动的骂道:“行,我是舔狗,我是傻逼,你永远清高,永远高高在上,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没吊着我,是我自己找了根麻绳吊在你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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