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除了他自己,全是于平安的人。
呼……
一阵风吹过,一滴雨滴在涛哥的鼻尖儿,紧接着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春季的东北比起冬日的凌冽,更透着一股刺痛的冷。
这一刻,他碎了。
他面如死灰的拖着两条沉重的腿,一步一步来到于平安面前。
噗通!
双膝跪地,嘶哑着声音道。
“平安爷。”
“你赢了。”
砰砰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磕到第二个响头时,额头已经开始流血,但他没停,又是重重的一声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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