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颂嗯了一声。
“邵总那天给我打过电话，”
“他说，他要是失败了，就会和你同归于尽。”
“邵总最怕的就是邵董事长，我当时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想邵总活着。”
厉璟辰微微眯眼，“邵时序给你打电话？”
阿颂说，“我是邵总最亲近的人，那天他喝了很多酒，他是酒后吐真言，和我说了很多话，我很心疼他。”
“……”
厉璟辰忽然沉默了。
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总，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直说便是。”
“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你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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