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你了。”见状，顾衡咳嗽了一嗓子，走了出去。
姜彤刚给厉璟辰喂了一碗药，帮他擦拭了忽然一下嘴角，忽然反胃的感觉涌来。
她捂着嘴巴去洗手间干呕了一阵。
应该是这中药太苦了，她想着。
镜子里她的脸色同样苍白。
姜彤洗了一把脸，比起他现在面临的处境，她的煎熬不算什么。
这是他最艰难的时候，她一定不会放弃他，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他。
……
厉璟辰只觉他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周围有朦胧的雾气，他往前走，走了很久，始终看不到光亮。
“不要，前面是悬崖，你不要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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