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刚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回到家,袁刚让姜彤来书房一趟。
“爸,怎么了?”
袁刚把卡给姜彤,“你的钱,他不要。”
姜彤皱了眉头,袁刚说他既然不要就算了。
“其实我和他在事务所单独聊的时候,我已经让他做了选择。”
“什么意思?”
“我问他,选择他妈,还是选择你。”
“为什么?”姜彤很不喜欢这样。
这样的问题对任何一个人都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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