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彤说做了个噩梦就醒了。
“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被抓了，你要坐牢，在法庭上。梦是相反的，对吗。”
“傻瓜。”厉璟辰勾了勾唇梢，把她拥入怀抱，他宽厚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脑。
“爷爷奶奶不是和你说过，噩梦说破了就不会发生了。”
姜彤点点头。
“帝芯科技非要上市吗？不上市的话，行不行？你现在的公司已经做得够大的了。”
其实有些事情，姜彤也懂，他辛辛苦苦奋斗到现在，他是靠着贵人的帮助，可他怎么能比得过那些家境殷实的人。
他如雨后春笋般拔出，怎么和那些资产累计了十年甚至是几十年的资本搏斗？
赤手空拳，如履薄冰，一不小心他就会调入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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