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彤摇头，他不知道。
陶思远皱了皱眉头，那是他妈，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工作很忙，我俩结婚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经理，事业上升期，他老总很器重他，经常带他跑业务，结婚时候的每一次郑燕找我茬，说我不好，我都没有和他抱怨和告状过，他从小丧父，他妈拉扯他，我不忍心让因为我背负不孝二字。”
“他从小，丧父？”陶思远的关注点在这里，勾了勾嘴角，随即狠狠啐了一句，“真是报应。”
姜彤盯着陶思远，“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厉璟辰？你和他有什么仇恨？”
陶思远沉默了几秒钟，“我看不惯他，我觉得他目中无人。”
“你和他见过几次面？为什么要对一个人断章取义？你又不了解他。”
“你这么护着他说话，你还念着他，是吧。”
姜彤倏地沉默了。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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