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厉璟辰落下这句话之后，陶思远的表情明显变得凝重了许多。
想起郑燕和陶艺真的反常……
想起陶艺真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每次都欲言又止。
“等等。”
在厉璟辰要离开之前，陶思远叫住了他。
“我觉得医院的监控还是有必要看一下的，你觉得呢，厉总。”
厉璟辰盯着陶思远。
陶思远凝视着他讳莫如深的幽暗双眸，神色不明地挑笑，“怎么，你害怕了吗？若是郑燕真的对我妈做了什么事情，你也难逃其咎。”
厉璟辰很淡定，刚毅的脸庞没有几分温度，他说，“你想弄明白，我没意见。”
“那好，”陶思远点头，“我们就去看医院的监控，看看我妈和你妈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
厉璟辰抬腕看了下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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