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死了？
那么自私自利又没有道德底线的一个人，也会自杀吗？
姜彤抿了抿嘴唇，头靠在了椅背上，“你知道的，我素来同情不起来她。”
哪怕崔莹莹有抑郁症。
但是，抑郁症不是免死金牌，不是你可以去骚扰一个已婚男人的筹码。
但是崔莹莹已经死了。
是真的死了吗？
姜彤半信半疑：“这一次你没骗我？”
厉璟辰说，“我还能拿人命的事情骗你？她跳河自杀的。”
姜彤哦了一生，再无言语。
曾经的心累，现在也似乎随风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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