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天天劳作，却基本上连饭都吃很难吃饱，生育能力能和死亡率持平就不错了。”
“你觉得一直这样持续下去，是正确的吗？”
巫师联盟高层虽然同样占据了绝大部分资源，但在出事的时候，还是知道去扛事儿的。
凡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神灵死绝，没有神战，又被巫师们约束着的凡人。
没有战争，甚至没有竞争，并不代表着一定会繁荣，更大的可能是堕落。
“可是.”莱万迟疑的看着洛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导师，不是从来如此吗？”
他，包括绝大多数巫师，都认为这是合理的。
因为自他们出生以来，凡人的处境几乎没有变化，他们也没意识到可以去进行改变。
当然，这也是因为时间太短，事情太多。
等巫师们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终归会发现不对劲的。
洛尔只是提前一步将这件事点了出来而已。
“从来如此，便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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