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话倒没掺假，八十万都投进去了，再投个十万显然不是事儿。
奈何它现在压根没法在与洛尔相关的事上做主，只能依照旧例行事。
“不，您和蚕梦超级文明已经足够慷慨了。”
洛尔连连摇头，“其实时间长河绘卷的价值，就连百万法则值都难以衡量吧？”
“能用十万法则值换取，我已经很满足了。”
他问这话，一半出自真心，一半则是在试探。
倒不是试探蚕梦文明是否慷慨，因为第二世界的种种措施已经证明了它们的作风。
他真正试探的，是真正的时间长河到底难不难接触。
若血认同他的话，便说明时间长河绘卷的真实价值确实超出了百万法则值。
由此便能推测出接触时间长河的难度真的很大，他如今接触不到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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