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派系的生灵只是过来看看热闹，唯有它们这些走空间派系道路的生灵才真切明白将三种及以上法则雏形组合在一起形成秘术的难度有多大。
“波娜，你又错了。”
位于右侧的维娜摇摇头，“相较于他的攻击秘术，他的防御秘术才是最不可思议的。”
“虚化与凝固合一，直接衍生出了一种更加特殊的空间法则雏形。”
“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明明这两种法则是相互对立的啊！”
说到此处，它转头看向身旁的翎空鸟领袖，眼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母亲，您能告诉我他是怎么办到的吗？我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很凑巧的是，她同样拥有那两种法则雏形，不过怎么都没法将两者融合。
若是她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同样会凭空多出一种法则雏形，没准能冲上六阶九星，那无疑是一种蜕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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