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桥就在那里，光芒的彼端便是东古圣地，看上去仿佛触手可及。
但那其实是个无比遥远的地方，连光线都要飞行上亿年才能抵达。
陈耀也抬头看向了虚空天桥。
他叹息道：“那对面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非走不可？”
秦恒摇头：“有什么好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边有更强大的生灵，有更高远的境界。修炼一途永无止境，等什么时候我感觉实力差不多了，在地球上难以继续成长了，便要过去。”
陈耀一叹：“你们这些强者，都是一个样。”
“我们？”
秦恒哑然，笑说道：“你自己不也是强者么？”
陈耀：“我算什么？这世上配得上强者二字的，只有你和女武神。你们是真正追逐远大境界、追寻宇宙奥妙的人。第二武神是为了女武神才走的，他其实不该去。因为……像我们这样的人，就算拿命去追，也永远追不上你们。”
高野沉默不语。
秦恒也有些唏嘘：“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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