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怀月道：“半个是我。”
秦恒：“怎么说？”
她的语气很笃定，好像有十足把握，众人都好奇。
东怀月解释道：“蒙星说的没错，这座宇宙有铁律，重修者、复活者，无法成神，唯有全新生命才能接触到神道领域。但我最原始的那份真灵并不属于这个宇宙，是外来者，宇宙规则无法完全压制我，只要我去到混沌海那个不受宇宙意志管辖的地方，就有可能突破成为真神。”
这话说得无比确信，不像是猜测。
炎封讶道：“你哪来的消息？这么肯定吗？”
东怀月没有解释，只是道了一声：“直觉。”
前段时间的濒死经历，让她找到了一些遗失在轮回中的记忆，知道的东西变多了。
众人听了都感觉挺古怪的。
风千雪则是一笑：“那这么说，我有机会冲击真神之境？”
东怀月点头道：“真神以法则为性命，法则不灭就永远不朽，和宇宙共生，你有没有肉身都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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