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和她像是姐弟，可终究不是那个让她有家的感觉的人。
“孤独感……”
东怀月微微摇头，哂道：“据说无敌路走到最后，也是无尽的孤独，也许我的出身，就是在为将来成为无敌的大至尊做铺垫。”
秦恒皱了皱眉，感觉她这个心态不太正确，说了句：“那你无敌是为了什么？”
东怀月愣了一下。
为了什么？
为了无敌而无敌？为了强大而强大？
听起来好像有点虚浮吧。
秦恒的强大，是为了守护。
而她……似乎没有太过明确的目的。
想来想去，没个答案。东怀月摇头甩掉杂念：“管它呢，就像凡人不愁吃穿也要上班工作，我就算没有敌人也得努力向前。要不然，岂不更加空虚乏味？”
“呃……也是。”秦恒哭笑不得，只能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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