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盛闻言说道:
“那个时候年年打仗人命如同草芥一般,军队里边死个人那是很正常情况,事情最后就是不了了之··················”
景仁闻言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那个赵教头杀了人,难道没有被惩罚吗?”
叶明盛微微额首道:
“当时赵教头并没有被惩罚,但是几年之后我们十六七岁的时候,赵教头带着我们参战,那是去雍凉镇压党项人的叛乱,有一个晚上党项人夜袭我们军营,就有两个小子趁着夜色就打了赵教头黑枪!”
“那是我亲眼所见,赵教头刚砍翻一个党项人,营帐旁边就有一个小子举起鸟铳打了赵教头一枪,赵教头当场就被打倒了,另外一小子怕他没死透,就又捅了赵教头一刀!”
“我记的这哥俩一个姓宋,一个姓李,他俩平时被赵教头收拾的最狠,姓李的他额头上有道疤,就是赵教头拿酒壶砸的,所以他俩就把赵教头给弄死了!”
“那父皇你没有举报吗?”
叶明盛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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