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厢当中,想起刚刚徐兆杰骑在马上,居高临夏的做派便是不由开口吐槽道:
“爹,徐兆杰此人也太没有礼数了吧!咱们曹家和他们徐家是世交,您是他的世叔,当年他爹死的时候,他徐家快要保不住镇远候爵位的时候,他徐兆杰像一条丧家之犬到处求人的时候,还不是您拉了他们徐家一把,保住了他们家的爵位!”
“这远的就不说了,就说现在要不是咱们曹家出手了,他徐兆杰现在寿春城外吹着寒风,这才刚进寿春徐兆杰就如此做派,要是让他坐稳了淮南,那可还了得?”
曹川虽然也对徐兆杰的态度有些失望,但是对于小儿子的牢骚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说道:
“回去之后告诉家人,今后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让人抓到把柄!”
听着父亲的吩咐,曹恒先是一愣,然后压地声音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爹,你是说徐兆杰要对咱们家下手?”
“徐兆杰这么忘恩负义?咱们家这次可是帮了他大忙啊?他怎么快就兔死狗烹?”
曹川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那倒不至于!不过徐兆杰态度确实不如我的预期,总之小心一点没大错!”
曹恒闻言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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