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绝大部分获得足够了恩典的邪神信徒，最后的下场都是能力不够，变成混沌卵。
实际上，如果顾航不顾一切的找一个自己的狂信徒，硬灌力量的话，也会有类似的效果。只不过，到时候变成的形态，应该会是一道狂暴的雷霆元素生物。跟混沌卵一样，没有理智，没有人格，寿命短暂。
对于邪神来说，无所谓的，给予恩典，也不过是一种乐子，变成混沌卵就变了。
但对于正经一点的神灵——这其中甚至包括现在正在顾航脸上威胁他的绿皮二哥——并不会这么做。
帝皇、灵族的神，给予神力都相当的克制。
顾航当然也是一样。
制造无脑的雷元素体，在对付碎骨的时候能够提供的帮助太小了，而且有巨大隐患，会让他的声望受损。
必要性不高，只能作为最后的手段。
但在这三个限制——狂信徒、强实力、安全性，全部迭加在一起，对于顾航的麻烦就比较大了。
一方面，他没有建立宗教。联盟的人们，对他的信仰，不是宗教式的无脑狂热类，而是更像是对于理念的认同，对于领袖的信赖。从这个角度讲，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狂信徒，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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