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散去，暴露出了在里面操控一切的本质。
那是一个在亚空间之中，看起来是个人影的东西。
顾航确信，那就是瓦吕克。
或者说是瓦吕克的灵魂、意志、思维……甭管是什么东西，在亚空间之中的投影。
在被闪光照耀时，顾航甚至能够捕捉到他脸上的惊诧。
瓦吕克有怎样的情绪，顾航其实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在那片刻的时间，从其投影体上感知到的信息。其中包括了他在现实宇宙的具体位置，以及借着收集到的信息与坐标，直接从亚空间降临到其身边的法子。
这跟常规的灵能传送，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实际运作的逻辑完全不一样。
常规的灵能传送，在亚空间阴影笼罩状况下不可行。但顾航在此刻，可以再一次强行闪烁雷国，哪怕会付出相当多的力量储备，减少他在这场无尽的消耗之中所能够坚持的时间，也在所不惜。
反正，他也没有指望通过消耗战来赢得这场在亚空间之中的战争。
除此之外，顾航还关注到了另一点，那就是围绕在代表着瓦吕克的那道人影旁边，一只缠绕着他的躯体，但他看上去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的长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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