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要这样一路退却吗?"保利托斯的声音终於带上了迷茫。
王勐松吸了口气,摇著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以前,我看不上你一次又一次的后退,觉得这一场能打,那一场也能打。虽然获胜的概率有限,但是打仗哪儿有百分之百一定稳妥的时候才去打的道理呢?总要冒风险的。"
"明明这一次,主动出击,以伏击的方式、以优势兵力围剿三艘联盟的战巡,是一件概率最高、把握最大,收穫也很大的战斗。我那时候还觉得兴奋,觉得终於可以不用当缩头乌龟,可以好好打一仗了。甚至,我心里还在嘲笑你,非得是这种机会才肯出手。"
"但就是这一次的主动出击,酿成了我们如今的苦果。"
"我这段时间以来,总是不禁在想,如果在此之前,我们面对的是更完整的、更强大的联盟主力舰队,真要按照我的想法来打上一场,恐怕会输得更惨、更彻底吧?"
"现在,虽然情况非常的糟糕,但至少,我们还有一线生机可以把握。"
讲到这里,王勐松嘆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保利托斯的肩膀。
这个动作,在之前他们二人的关係中不太可能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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