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没有。
施耐德也知道结局了。他的身体状况,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半个腰被斩开,多个重要脏器毁灭性受损,到现在他还没断气、甚至意识还暂时清醒,那已经是星际战士生命力强悍的表现了。
他半躺在地上,头盔早就已经被摘了下来,口中冒出的鲜血把胡子、半张脸沾得乱七八糟。
但他的神色,却很平静。
对比起来,玛廷斯与另外两位不死鸟,神色却悲切得多。
这时候反倒是施耐德开口了:“干嘛这么一副样子。”
他的声音有些小,有些费力。过多的失血、脏器的毁坏,让大量的鲜血侵染进了肺部,他呼吸都有些困难,更别说讲话了。
但从他的声音之中,却听不出来太多的痛苦,显得很平静。
旁边的战友们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施耐德继续说什么。理智想,他近乎必死无疑了,遗言总要让人说。
“不用这么一副难过的样子,这不正就是我们的归宿吗?难道,还有哪个星际战士,是能够干到一定年限安稳退休的吗?战死沙场是我们必然的结果,总有这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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