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航对此还有疑虑。
过度拥抱风暴神国的亚空间本质，那不就等于……不当人了吗？
现在，他还是个灵能者，就算是审判庭的大审判官站在他面前，他也是个合法的帝国灵能者。但结合了风暴本质的话，那可就不行了。
对此，顾航心中也有所犹疑。
但好在，这不是个马上需要做出决定的事情。
当下LV9、类同于S+级别强度的灵能力量，已经够用了。真碰上大事，顾航开个挂，也能短暂的获得阿尔法级的力量，没什么不满足的。
未来去摸天花板的途径，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探索。
……
顾航手头上的恩赐点很多，之前那场大战胜利之后直接得到了一百三十万，当时他甚至有一种恩赐点根本花不完的感觉。
后来发现，完全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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