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家伙连十五刀都没撑住，连顾航的衣角都没碰上，就被切成了无数段。
眼前又有一阵大雾弥漫，待到雾散后，顾航眼前已经是现实世界的光景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疲倦感。
在离开精神领域的时候，他的灵魂受到了撕扯。受伤算不上，可如果短期内再进入一次那地方，再离开的时候可能就会真的伤到根本。
他心有明悟，这应该就是歌蕊特所说的，灵魂投射到纯粹的精神领域中的代价了。
还好，这个代价是出来的时候支付。要是进入时支付，那带着虚弱debuff，还要打一头怒枭投影，那难度可要上升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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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不太好分开，两章合一起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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